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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簡直可以說是雜無人跡的海角邊境,雖然沒有下雪,但是夾雜著海水的潮濕冷風,使得氣候感覺上更加冷冽,路旁四處可見枯萎的樹木,悽涼的木枝無助地往上延伸,但在天空能給木枝的,不是溫暖和煦的日光,而是幾乎如同深夜般黑暗的烏雲,而在枯木腳下,只有一大片褐黃的矮草平原,遍佈在邊境的觸眼所及之處,矮草沿著一條羅馬時代既有的石質驛道生長著,在驛道的盡頭那裡,是一座聳立在崖邊的巨大石城,厚實的石塊砌成牆壁,複雜多樣的建築風格,顯示它經歷長久時間的不斷增築,高聳偉峨於崖邊的高點,加上懸崖本身的高度,遠遠看過去幾近入雲,但,卻孤傲絕獨,入口有一座古舊的吊橋門連接著道路與城門,從城門窺探不甚明亮的古城內,幽深的城內靜無人跡。
我在虛幻的都市裡,用文字砌牆,用文字築城,用文字記錄天使;用影像裝飾,用影像點綴,用影像補捉二零零三的五月,然後,用影像與文字欺騙自己,它來過。
2016-04-04
2016-04-03
默茲河蜥蝪
5/1 14:30
就像往常一樣,環繞著默茲鎮方圓數十公里的範圍,雖然沒有下雨,但是天空陰暗到可以,空氣鬱悶,彷彿凝結不前的停頓在那裡,而老默茲河一如往常地流著,如往常般的流過默茲鎮,河岸邊坐著過了一整個下午都釣不到魚的老法蘭斯,對他來說,這是個無聊到可以的消磨時間方式,就跟他的人生一樣,而且非常不尋常,照理說,這季節正是往年黑河鱸豐收的時刻;悶熱的天氣,讓他冒著滿頭汗,遠方的悶雷響鳴,更人覺得不安,老法蘭斯低聲的咕噥著,今天的他可是拿了小牛肉絲來當餌,畢竟在酒吧時,他跟路易打了賭,不釣到魚絕不回家,事關面子的問題,這可是輸不得的事。
浮標動了一下,然後完全沉入水中,隨之而來的是捲線器快速的捲動聲。
老法蘭斯趕忙拿起釣桿,拿起的瞬間,他馬上感覺到那強大的拉力,這是條不小的魚,欣喜若狂的老法蘭斯彷彿已經看到路易那張垮下來的臉,拉力加劇,一個沒踩穩,他就這麼直接到跌到了水裡,默茲河的河水揚起一陣混濁,什麼都看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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