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非常不剛巧的雨天,一個男人在雨中走著,那是個削瘦的白人,他身上穿著印有市府殯儀館的黃色防水雨衣,褐黃色的頭髮上戴著頂藍色的棒球帽,頸上掛著銀質的耶穌基督像十字架,右側胸口上用安全別針別著一個透明塑膠套裝著的名牌;他走過了一間花店,走進了一間裡面都站滿了人的咖啡店裡。
我在虛幻的都市裡,用文字砌牆,用文字築城,用文字記錄天使;用影像裝飾,用影像點綴,用影像補捉二零零三的五月,然後,用影像與文字欺騙自己,它來過。
2017-07-26
2017-07-25
抄本 (26) 人魚
「所以,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了嗎?」
在意識之海的費許白魚,用著低沉可怖的嗓音說著話,牠身上的白色鱗片閃動,單單是這麼一句話,就足夠讓萊特明白自己與對方在單純力量上的差距,已經遠遠超過螞蟻與大象,更可怕的,是後方那對看起來就像要開始活動的紅光。
在意識之海的費許白魚,用著低沉可怖的嗓音說著話,牠身上的白色鱗片閃動,單單是這麼一句話,就足夠讓萊特明白自己與對方在單純力量上的差距,已經遠遠超過螞蟻與大象,更可怕的,是後方那對看起來就像要開始活動的紅光。
2017-07-24
花癡夢
天氣很熱,好不容易睡著了,連做三個夢,然後自己還把夢串成一個。
第一個是在市區追著大船的夢
第二個是延續大船意外被人喜歡的夢
第三個就是在港口邊跟喜歡的人理性的討論
夢到這裡,想不到自己連睡著都是理智的,表示自己沒有完全睡著吧。
大船的夢發生在晚上,我在夢中聽說有艘外國大船要來,於是便想去看看,老樣子又是由姐姐開車載著我,但到了港邊卻撲空,於是我們又繼續在街上找大船,在某個街上的路口終於看到一台聯結車載著大船,於是我登船參觀,但船上的景色都是我已經知道的畫面,欄杆,甲板與樓梯,然後,突然變成白天,而且還是下午,我走到一個港邊的社區,走樓梯到山上,走到某個住宅前又去遠眺港邊的大船,這時突然看到一個短髮女生,她也看到我,但她身邊圍著一群人於是就沒有理我,但我可以確定她是認識我的。
畫面一轉,變成在學校,短髮女生出現,跑來告訴我要多看看她,因為我們是男女朋友,我不禁啞然失笑,說那是不可能的事,但是她各種甜蜜的小動作,會讓人產生確實如此的想法;於是我跑去翻姐姐的舊雜誌,這過程中一直反覆經過她所在的教室跟走廊,去看她被訪談,與雜誌各種照片;特別是關於愛情觀,我可以很確定這是在討論我。
(這篇寫到這裡我自己都覺得超可恥)
然後夢境轉到海邊的一段循環路上,我跟另一個男性朋友在街上買東西,然後我們在某個地方停下來,跟店家詢問事情,但因為問很久,於是我放下朋友,到外面看海,然後又跟短髮女生在街上相遇,我們一起牽手在街上躲著粉絲,然後討論事情,討論她不喜歡染髮的事,討論她之後的打算,然後在循環的路上一直遇到認出她的粉絲同時想辦法躲開那些人。
我自己知道這些並不真實,最後還是慎重的告訴她,我沒辦法喜歡她,不過,她還是告訴我,希望我們能是朋友,然後我就回去店裡找朋友了,夢就醒了。
很可恥也很理性,而且這表示我花甲男孩看太多了。
2017-07-23
抄本 (25) 荒墟
巨大的冰山猛然落下,其寬闊的程度幾乎涵蓋了整個極點城所以被日光照射的區域,強烈的震動與衝擊搖憾了整個極點城,萊特被強大的風壓吹到一個民房牆邊,而剛剛就在他差點被壓到的瞬間,他似乎踢到了某種東西,因為跌倒而往前撲了過去,也就因為這個動作,使得他沒被壓到,萊特瞪大著眼睛,對這一連串的幸運感到混亂與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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