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雜夢
做了一個夢我夢到自己跟同事還有一群陌生人在搭電梯。
因為電梯太小,所以分兩批進去電梯裡,第一批是節絲敏、RURU、還有兩個不知道誰進去,因為太擠了,所以我把他們裝箱丟進去然後因為箱子太大,我差點被電梯夾到,但是我按錯了樓層把他們送到了12樓(原本要去13樓)
後來我也跟另外三女一男、還有川燙跟南西一起進電梯,好像是去13樓,我們到的時候,門打開,發現自己在某台公車般大小的通勤電車上,駕駛是個大嬸,罵人很兇,她跟另一個乘客起了衝突,吵得非常大聲,有一個男生拿手機在偷拍他們,吵到後來,到站了,乘客下車,駕駛大嬸跟拿手機偷拍的男生聊開了,我看向車外,是一片大平原,都是田,沒有多久,車子開進都市裡,然後我就跟其他人一下到站下車了。
下車後發現地方很陌生,天還沒亮,但有很多人在排隊,我們到處走了一下,發現四周都是廢墟,就是一個房間連著走廊,然後又一個房間連著走廊,有樓梯上上下下這樣,大概有七八樓高,但是有多人在排,我在猜是不是要排隊出去,於是就另外三女一男、還有川燙跟南西一起排隊。
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,於是我跑到隊伍前端去看,發現,那不是排隊出去的隊伍,是參拜還是什麼,我只看到黑黑暗暗的一片,點著蠟燭,有六個和尚盤腿、趴在地上。
我知道不是排隊出去的隊伍,馬上狂奔到處找出口,我經過幾個房間,看到了水,最後,找到的出口是一個在河畔邊的大門,我顧不得水深,只好跳了出去,跳出去勉強扶到一個石龜上,因為石龜不重,於是我勉強推著它往前移,然後到了另一個離得比較近的石頭上,我回頭看剛剛跳出來的地方,也是一塊大石頭,只是上面有很多小洞,好像是什麼聖人的參拜石船,我打電話給川燙跟南西,他們說他們快排到終點了,聽到不是出去,於是他們便說要來跟我會合,我就告訴他們要跳水才能過來,然後我就離開到了一個車站前。
車站前正要發車,我看到一列火車正要開走,大家都很緊張的趕著要上車,車牌寫著起屹站,竹南到友千住,很多人衝上車問售票員有沒有停台北,似乎是沒有,於是一堆人便下了車,我打電話問同事,不過忘記內容,最後他們是說不要上車,說要到車站外找交通工具。
我沒有等川燙跟南西就走出車站,出來跟我會合的,是另外那三女一男,男生矮矮黑黑很鄉土,女生一個短髮高挑小眼睛穿短褲,另一個戴眼鏡批頭散髮穿綠色羽毛外套,最後一個則是綁馬尾穿橘色羽毛外套背著登山包;感覺上應該是很冷的季節。
車站外非常冷清,只有幾個人在那裡遊蕩,我們在找客運之類的車子,但是走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,我們在天橋遇到了一個在攝影的老男人,他跟我們聊了一會兒之後,把相機往天橋上的置物架丟過去,說他不要了,問他為什麼不要,他說了一堆相機買來就是要丟的道理就把相機送給我們,相機看起來很新,裝在黃白雙色的相機包裡,相機是黑色的,看起來反而比較像DV8。
我們在爬過一段天橋的頂蓋後,到了另一條街上找著客運,只是路上稀稀落落著許多流氓,他們都在看我們,我們試著避開他們的視線東繞西繞,來到了一個類似地下道的地方,有幾個青少年、少女盤踞在一處樓梯上抽煙,一看到我們就大罵,那個男生沉不氣也跟他們對罵,最後我拉走他,繼續找客運。
我們進到了地下道一處類似黑道醫院的地方,這裡一堆兄弟在療傷,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,跑去跟一個兄弟問路,那個人就生氣要打我,然後跟我同行的男生,就往他的小腹打了下去。
說來莫名其妙,那個兄弟就突然很欣賞那跟我同行的男生,告訴他,客運出去之後右手邊斜坡上去,我們去到那邊,只看到斜坡上一片強光。
然後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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