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-05-07

集體催眠

想到以前在某間公司時,有同事星期三中午把會議室拿來傳福音的場面。

先不提宗教的內容與何個宗教對象,信仰是可貴的,而且沒有人不存在信仰,信仰,特別是薩滿信仰,相信透過儀式與反覆行為,讓參與人進入類似催眠的狀況,藉此獲得超自然力量的借取,或神靈的憑依。

雖然薩滿是早期信仰,不過這樣的表現形式在近代宗教,以儀式與各種教派的分支都可以看到類似的行為,更偏門一點,某些福音教派也好、某紫衣也好,乃至於更小眾一點,前陣子某大大愛的化妝品大會、以及一些更小的宗教流派(先別戰正邪),都可以看到這樣眾人投入的場面,柄除原生團體的規則與行為,對信仰科學的我來說,這是很盛大而且充滿意義的人類行為,因為大家都拋下了自我意志與個人,在不論行為好壞的前提下。

再偏到外面一點,其實某白眼小鬼的早操或公司舞,或是業務的晨間訓話,或是某些什麼訓練要一群人做出瘋狂的舉動,在我看來也是催眠與扶乩的召喚行為。

那麼問題來了,有宗教主體的儀式,有神祇與力量的對象,那麼那些業務與抹去個性的內在訓練營,是想召喚什麼呢?

我想,是想欺騙自己,建構與創作一個,不是自己的自己吧。

2016-05-01

夢中登山


夢到自己跟大翰、勝次、思吟組成一個登山小隊,然後嘉達跟史黛西組成另一個登山小隊,我們在一個像是山區小廟的地方做爬山的競爭,嘉達跟史黛西都比我爬的快,還回頭嘲笑我,登山競賽的最後一段,是我們在一間房子裡,爬樓梯競速,但最後出現的,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、穿著紅色亮片衣服、高麗菜頭的歐巴桑搶先登頂,還從房屋窗戶露臉嘲笑我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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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山之後,我們去基隆的街上吃早餐,路上又遇到那個歐巴桑,那個歐巴桑竟然拿著數十公斤的帶勾鎖頭當健身器材在甩,我跟朋友數人嚇得紛紛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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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又組了一次登山小隊,這次我們分成,我跟嘉達、老史、歐巴桑一組,勝次、大翰加上思吟、顏寬恒、橋本環奈一組,但爬的不是山,是還在蓋的房子,而且才幾樓高而已,但競爭的內容非常的低等,而且是屋子與屋子間交換穿梭,最後來到一處類似廟庭的大廣場,在兩棟橘紅磁磚大樓的中間,先是我登頂成功,然後屋子裡有四個人,都長得跟表情符號一樣線條簡單,分別代表哭臉、十三、紅色、線條,我們就狠狠的酸了這四個人一頓,還拍照羞辱他們,然後下山離開,等我們回到家才發現,後來登上山的大翰卻好心的照顧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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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他們是因為家庭因素才住在沒蓋完的房屋裡,他們不但幫他們打掃,還請顏寬恒幫他們找黑道把債務處理掉;於是我很羞愧,又找了上次去登山的朋友們,又去爬了一次,然後去找那四個人,跟他們表示歉意,並且又跟他們拍了一次照,然後搶在大翰他們上來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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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橋本環奈穿著白色的芭蕾舞裝,在房屋陽台跳舞,我站在屋外看著他們,夢就醒了。